第三十五章 (1/6)
自此,她便被牢牢地桎梏于锻凌钰幽冥一般的清冷大屋内。
他好似要攻克她每一寸的身体,总是变换着各种各样奇怪而羞于言表的动作,没有白天和黑夜的不停要她、要她,将她要得体无完肤……她再不必为任何做衣裳,因她所要做的,只是
卧在那张黑白分明的大床上,等候他的临幸,再无其他。
那样的喜怒无常的一个,弄疼了她不许她叫唤,可她若咬着唇不语,他的动作便越发凶猛而放肆,非要将她伺弄得哀叫连连,他才肯将
谷欠释放。
甚至不允她穿衣裳,除却一抹极小的亵裤,她浑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时而颈上淤青、时而胸前红肿,身体也被掏得软软的,连下床的力气都不剩下。
她那时还小,初沾雨露的年纪,哪儿能知道多少云雨之欢?被他要得久了,从最初的痛与恨,到了后来便渐渐麻木,只随着锻凌钰的子,他要将她如何她便如何,好似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被他摆布。
所有都知道一向不吭不响的一品绣衣一夜之间成了谷主的新宠,也不知那么老实的一个清秀
子,如何竟将谷主勾引得不舍下榻、不染旁花。
她虽不用出门,只看那每送来上乘点心与香汤伺候的杂役小丫鬟,也知道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一个个才多大的小
童呀,只不过瞧见她曲线弯弯的胴体上青红相接的欢
之印,个个眼神便红辣起来,虽动作拘谨恭敬,却分明都要将她刺穿……一点也不似她初来时那般傻气与混沌。
当然,有时锻凌钰也累的,他累了的时候便将她揽在悍的胸膛里,然后枕着她满
松松软软的长发逐渐睡着。睡着后的他方才像个正常的
,至少在她心里认为是。一双狭长的凤眸阖起来,敛去所有
谷欠与仇恨,配着那素净而绝色的容颜,倒显得无比落寞与孤单……
不过,这也许只是幻觉。
他的睡眠那样浅显,有时你还在偷偷打量着他,他却不知何时早已暗醒。倘若你的指尖正好拂过他的唇,便能突然间发现原本下抿的薄唇竟勾起来一抹讽笑,鬼魅一般……然后阖紧的眸子便睁开来,有冰凉手指握住你的指尖,强按下他的腹——那样蓬勃涌起的青龙,一只手都包不拢的,直吓得你魂都要掉了。
他却不容你惊诧,一把撕下你薄如蚕丝的亵裤,你还不及叫唤一声,他早已将那石页大的龙柱毫无预兆地全全埋你身体……他虽清瘦,却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些不要命的动作,总能把你侵掠得欲哭无泪、欲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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