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登台（2/6）

“50万？”娱记们异同声。

老四摇摇，瞥了一眼欧阳总，见他额冒出了汗，老四又伸出另一只手，还是5个手指。

“100万？”娱记们惊呼。

“先付50万，事后5：5分成。”老四得意地将10指攥成双拳，像是给欧阳总当胸来了一招“黑虎掏心”，掏得欧阳总心跳加速，血压升高。

“夏先生开玩笑，大家不要当真，片酬还没商定。”欧阳总连连擦汗，娱记们不再像前两次那样听话，发问话题完全随心所欲，没有依照既定内容进行。

“那就另选高吧。”老四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台下一阵骚动，镜争先恐后地对准“男一号”。

吴导忙摁住老四：“玩笑别开大了，给我点面子。”

老四在会上的张狂之态，成了娱记们笔下渲染发的佐料，将老四勾勒得像饥饿的雄狮，张开血盆大……

《都市新报》更为离奇，不惜用娱乐整版加以炒作：投笔从影，本报娱记终成“杀手”。

芳姐是在学校看到这篇报道的，看后哑然失笑，《都市新报》将娱记的“王冠”生硬地扣在老四的上，这和剃光别的发再送上一把梳子没什么两样。芳姐未曾想到老四当初的天真举动能造就今天这样的现实，无心栽柳柳成荫，老四就是一根柳树条，随便在哪，只要有土有水就容易成活，无须施肥，这方面的生存能力也许是老四所特有的，芳姐自愧不如。老四已然成了冉冉在起的新星，芳姐坦然开来，由衷地替老四高兴。

“师姐，今天你看上去心不错，是不是大作完稿了？”校长在场见到芳姐在散步。

“恩，心挺好，晚上让食堂多做几个菜，我请你喝酒。”

“好呀，难得见你高兴一回，我这就过去招呼。”

喧闹一天的校园沉静了下来，一明月悬挂星空，给秋夜镀上了冷黄色。

校长将酒菜带回到芳姐的房间，两个边喝边聊着。

“我看上去像坏吗？”芳姐抽着烟，自闷了一杯。

校长笑道：“还别说，咱们上大学的时候，偶尔见到生抽烟喝酒就认为该生即将堕落，想来很可笑，用烟酒作为衡量好坏的标准，还停留在小时候看战争片的思维定格里。”

芳姐又喝了一杯，摇手说：“我是指骨子里的那种坏，吸毒，卖，偷男……”

校长怔了一下，只当她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