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6/8)

在这几天内即将潜逃的确切消息,你恐怕还不会露真实身份,而是选择跟我继续演戏吧?”

“彼此彼此!”

她转身回眸,目光慧黠,笑意盎然。

“呵呵,可以知道你的真名吗?你了解的,那个,那个”不知怎的,她脸上的神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古怪。

“叫我妍舞吧!我去洗澡了!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说完,她长发一甩,打了个呵气之后,便迈着轻盈地步子,离开了房间。

“妍舞。”

我轻声咀嚼着这两个字。而心底,再度升起了那种荒诞、令自己啼笑结非的心绪。

“真是戏剧化的漫长一啊!唉!费了!”

几分钟后,和衣而睡的我盖上被子,睁着双眼,默然念道。但同时,嘴边那一抹微浮的弧角,依旧出现了隔天下午,一点正,公寓内。

屋外的天气延续着昨夜的乌暮沉。许多枯萎发黄的树叶在秋风中飘零舞动,卷起漫天昏黄。一眼望去,甚感肃杀、悲凉。

屋内虽然开着空调,体会不到窗外那种渗心魄地凛冽秋风。但是气氛,很是诡异“呃,事呢,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也不瞒你们,还明白你们现在心里一定很。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把这些告诉给你们。我和她肯定被那些记上了心。如果被抓,那一定就是死。”

此时的我站在大衣柜旁,对着正在床边毗邻而坐的男诚恳相告。男的身材中等,体形肥壮,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颓唐模样;的丰腴感,神色却十分惨淡凄伤。

这对男是谁?他们正是海建,以及我妈。

清晨的时候,早起的“”不,现在应该称她为妍舞。她又跟睡醒的我商量了一番,随后就将我妈弄醒,并带她出了门。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她才带着我妈,以及我十多天未遇的海建返回。

这之后,妍舞再度出门,去做她该做的事。而我,经过谨慎考虑后,便组织起措辞,字斟句酌地,态度和熙地把这些子所发生的事向我妈与海建阐述了一遍。

当然了,哪些事能说,哪些事不能说,我心里还是有谱的。例如上次跟踪我妈到县城,并录下她和海建的画面的事,我就闭不言。

“这场戏里,有是棋手,有是棋子。利用与被利用,就看你自己怎么想,怎么做了。牢记那句话:最后的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

这句话是清晨时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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