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7）

揪心的痛让我忍不住攥紧了我手中的那只椒，直到玉玲痛得呻吟起来，我才恍然松开手。苦涩从心上涌，竟一直苦到了舌尖。

“为什么？！”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来了，无瑕玲珑恐怕也是在这时候知道了苏瑾在我心中的地位。

“为什么要骗我？！她不是说要我一生一世，侍奉我一生一世，绝不会让第二个男玷污自己清白之躯的吗？那她怎么会怀了孕？！难道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转眼都变成一堆话不成？！”

“相公……”就在我心中怒火足以燃烧一切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道清澈的声音，那声音清澈的仿佛是一道一眼见底的小溪，轻轻流过我的心，抬眼望去，无瑕一双俏目含脉脉地望着我，目光里除了万般柔外，竟泛着母的光辉。

“苏瑾，她骗我！”无瑕的目光只让我平静了片刻，像受伤野兽似的咆哮再度在我中响起∶“我王动物家世，文采武功，哪点辱没了她！她为什么偏偏怀了别的孩子！”我真恨不得立刻飞回苏州当面质问她，她，为什么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无瑕“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贱妾不了解苏瑾妹妹，可贱妾知道，贱妾和玲珑今生今世都是相公的，生是相公的，死是相公的鬼！若是有来生，我们愿意生生世世侍奉相公。”

说着，她转向玲珑，望着姐妹俩的目光既坚定又温柔∶“玲儿珑儿，我的乖儿，们骂娘吧，娘就是喜欢相公，没有相公娘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而且……娘已经怀上相公的骨了。”

玲珑只楞了一下，便扑进无瑕的怀里，母三抱痛哭。

眼前的景让我渐渐清醒下来，是呀，除了苏瑾，我还有无瑕、玲珑和萧潇这些我的，自古婊子无、戏子无义，我怎能要求一个歌伎有有义呢？

看看无瑕吧，她曾经那么成功地让所有相信她已经忘掉了玉夫的身份而变成了玉无瑕，可母连心，她岂能忘掉自己的儿，忘不掉自己的儿，又怎能忘记自己就是玉夫？！她上我，内心该有多大的压力，经受到怎样的煎熬呀！这样的是不是该得到我更多的怜？！

“无瑕，我亏欠了！”一句话让已是梨花带雨的无瑕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绪，反身扑进我的怀里。

“让少爷我好好的补偿吧。”

母三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玲珑鲜活无瑕成熟，三具丰腴体成了我忘却苏瑾的最好良药。

“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