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渴望爱情(十)(1/3)

杜老大的朋友那次来矿山,第二天就匆匆回去了。钟平上班后问杜老大她来什么?杜老大说是保科叫她来的。钟平说,你们的事还有希望吗?杜老大说,可能希望不大。

钟平说,晚上我请你喝酒,我最近很苦闷。

杜老大说,你不怕有打小报告?

钟平说,我才不管那些呢,一个煤矿工已经在生活的底层,还怕失去什么吗?

杜老大下放到井来劳动之后,就搬出了矿部部宿舍,住到工宿舍,恰好在钟平的隔壁。钟平到食堂里打了几个菜,又买了一斤酒,便在宿舍里和杜老大对饮。几杯酒下肚之后,钟平说,杜老大,说你是现行反革命,作为民内部矛盾处理,你究竟犯的是什么罪呢?

杜老大说,你知道岳飞的故事吗?岳飞有什么罪?全是莫须有的罪名。我就是讲了一些对现实不满的话,再加上平时不会处事,得罪了矿部某些领导。记得有一次打开水,我们都在排队,保科长拿了两个瓶走上前去就要冲水。我当时就说,家都在排队,你凭什么要队?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放下水瓶就走了。这大概就是我的悲剧原因之一。

钟平说,他是认为你是冒犯了他的尊严,别都不说,你为什么要说呢。

杜老大喝一杯酒说,小钟,你可读过赫尔岑和车尔尼雪夫的作品?

钟平说,没有,只读过高尔基的。

杜老大说,他们的作品反映了俄国沙皇镇压十二月党的残酷行为。十二月党是民主革命的斗士,他们敢于从各个方面揭露沙皇的黑暗统治。为了消灭十二月党的思想,沙皇尼古拉一世不是杀害他们,就是把他们流放到西伯利亚。尽管如此,沙皇的统治还是在十月革命中结束了,因为思想是武力镇压不了的。

钟平也把一杯酒一饮而尽说,我感到现在的政治就是这样,不允许你有思想,只要你当一个劳动的机器。象我们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只有醉生梦死地混子罢了。

杜老大点燃一支烟,地吸了一,吐出一圈烟雾,望着钟平说,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你还很年轻,而且颇有才华,不能自自弃。你要学习李白的自信,天生我才必有用。要坚信社会是发展变化的,绝对不会永远是这个样子。

钟平说,可是,不甘心自己的命运又能什么呢?

杜老大说,列宁在流放西伯利亚的时候,还抓紧学习和撰写《国家与革命》你这么年轻,又好写作,为什么多读点书,或许将来就能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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