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用餐（2/4）

辣椒，这是辣椒，这是泡辣椒，这瓶子里是辣椒酱，畜生自己做的。”

“这米和辣椒也是你自己种的？”

我调笑道。“不是，主，是畜生的表妹家种的。她家住在乡下，那里山清水秀，她家吃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种的。以前畜生在家的时候，吃的东西都是她送来的。”

“你就是贪玩去她家，才不赶快回来伺候主？”

“不是的，主！她的妈妈和畜生的妈妈是亲姐妹，从小感就很好。后来它对畜生母，不是，是畜生姐妹也很照顾，不能不去看看她。”

“姐姐也是从小就吃她家的东西。”

二玩补充道。“是吗？玩玩叫她什么？”

“姐姐叫她表姨。”

“那你叫她什么？”

“妹妹，不对，畜生也应该叫表姨。”

二玩低声说，我笑了起来。“她身体好吗？能够亲近自然，没城里的烦恼多，又可以下田劳动，一定不错。那里好玩吗？”

“是不错，主，她以前是业余体校打排球的，可惜没打出名堂，只好回老家了。”

“她是不是很健壮，个子高吗？可以骑吗？”

我邪地笑着问道。“难道畜生家的都要被您骑不成？”

二玩白了我一眼。“您就死了心吧！家老公健康着呢！”

我们一起大笑起来。“家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给她外甥婿吃的，还有那瓦罐里是她自己酿的米酒，也是送给她外甥婿吃的。您是吗，主？”

“当然是了，我还兼任她的表姐夫呢！”

“您讨厌！不过说真的，她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畜生都要羞死了。”

“告诉你的表姨，就说我谢谢她，欢迎她到咱家来玩。来了，没准你又可以叫她妹妹了？”

“您想的美！”

“老实说，你回去有没有乖？是不是偷偷穿内裤了？”

我假装严厉地问。“主，您看。”

二玩爬到它的拉竿行李箱边，放倒，拿出一个红色的布包，打开，倒在地上，一堆五颜六色的碎布显现出来。“这是什么？”

“主，这是畜生留在湖南狗窝的所有内衣，畜生已经把它们全部剪碎了，现在献给主。”

“我的好母狗。”

我一把把二玩拉起来抱在怀里，抚摸着，亲吻着……“下面的毛毛又长出来了，姐姐不在家，主给狗狗剃。”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