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克莱的可爱之处与伊朗文化的“病毒”(1/4)

那一次,送走阿东后,周山岭立即从芝加哥大学办理好了转学到加州大学读研究生的一切手续。

没有搬到柏克莱以前,周山岭在芝加哥城住了快四年,当时真是年轻气盛,居然孟地给那里的市长写信,说某处通盲点应设立“停”车牌以免车祸。

那是刚到芝加哥大学不久,看见学校像个联合国似的,全世界各国学都有,遂以为美国就是平等的代码,可以提意见,可以自由地在大街上放响

信发出后,居然收到了市长大的亲笔回信。

周山岭为此兴奋了好几天呢,还将信拿给阿东看,让他一起分享这份光荣。因为市长在信中称赞道:“我以有你这样的市民为荣,要是我们的市民个个都像你这样的有责任感,我们的城市成为全国楷模将不会是梦想。”

周山岭还开着车带阿东去看那个“通死角”,并说,一个月来已经在这里发出两起车祸了。

阿东为周山岭感到高兴,只是问了一句:他们真好很好修好这个地方吗?

周山岭肯定地说:那还用问吗?言下之意是:市长都亲自回信了!

然而,十分扫兴的是,几年后,那个转角处的通盲点,仍然是瞎的,停车牌始终没设。

周山岭曾经想再写一封信去跟市长,后来一想,瞎什么心啊!你以为市长说你是“模范市民”,你就真的是了?要知道,你不过是一个国际学生罢了。

也许,这也是周山岭想尽早离开芝加哥的原因,因为每次上街,一想起街上有一个自己关注的盲点,心里就很不舒服。一种鱼刺鲠喉的感觉让他有一种病态的痛苦。虽然阿东早就忘记了,就像市长早就忘记了写信的事一样,可周山岭自己记得很清楚。在周山岭心里,这城市充满着危机。有些危机是看不见的,可它像刀片一样,时不时地在最脆弱的部位轻轻地划上一刀,就像当年的“身体失控”、“绪失控”,以及与医生的荒唐之,当然还有写给市长的信,那个城市的盲点以及很多很多别的危机。

周山岭悄悄地来到了柏克莱。就像加州大学本身的静谧和安详一样。周山岭抖落了一身疲惫,也抖落了沾满灰尘的中国古老文化的碎片。

柏克莱的可之处在于它的内在美。

周山岭觉得这种内在美可以融解芝加哥城的通盲点或驱逐一下医生留在身上的药水味。他记得最后一次去看医生时,他们没有做。他告诉了自己的决定。医生望着他,一言不发,过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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