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有性高潮吗?”(1/3)

打从三十岁那晚与丈夫发生争吵后,温尼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很少与丈夫说什么话。有什么事,她总是跟儿子说。而丈夫竟然很倔,温尼不叫他,他就也不叫她。有时有什么事,不是叫贝贝传话,就是写在纸上,塞给温尼。

温尼慢慢地对自己的“淑”身份质疑起来了:这是过的生活吗?这还能算是一个家吗?她突然记起工程师曾经激动地对她说过的话:“淑是什么玩意儿?你吗自己套住自己?谁让你做淑的?这个社会需要你这样的淑吗?”

温尼像是一个复醒的孩子似的,觉得再也不能这么半死不活地生活下去了。最终促使她下决心离开这个“冰窖”一样的家是儿子贝贝无意中的一次问话。

那天下午,儿子贝贝躺在沙发上,突然问温尼:“妈,你有吗?”

天真的贝贝提出这么一个问题,令温尼慌不已,不知如何问答,只好装傻地说,“你在说什么呀?”

原来,贝贝正在看一张报纸,上面有一篇文章叫:“发掘敏感部分,享受。”

温尼再凑近一看,报上登的是一篇探讨如何创造气氛的文章。

温尼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温尼从来不知道“”是什么。她总是认为满足丈夫的欲是她作为“淑”应尽的天职。

而学会计的丈夫不仅是一个不懂风,而且对感的运用都要用算盘算得清清楚楚,不能有半点超支——从时间一定不能超过十五钟,到次数每周最多是两次。他的动作机械而僵硬,很少亲吻和抚摸。常常是在光线很亮的白天或灯光下,他说一声“我想要你了”,说完,剥光温尼就做,一点不顾及她的感受。

温尼虽然觉得跟丈夫做没有一点儿意思,但却认为这是她应该做的。而且她相信,绝大多数中国都是这么生活的。那么多生动的小说,那么多漫的电影,那么多美丽而激动心的细节都是作家们编造出来的——胡乃一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

每次一做完,丈夫一句温的话都不说,就去匆匆去洗澡。

有时连澡都懒得洗,就用手纸胡地擦一下,倒便睡。

然后,温尼默默起来,收拾扔的卫生纸和搞了的衣服、被单等。

至于音乐、蜡烛和灯光,更是从来就没有过。

一切都停留在动物阶段……想起这一切,一冷气从温尼脑门里冒了出来:是啊,凭什么我就不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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