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可以偷情吗?”(2)(2/3)

恼怒,她用力推开她的手,大声说,“你给我走开,我不想听你说话!”

工程师就讪讪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温尼一甩,昂往回走。工程师追上几步,轻轻地说,“温尼,你可以对真正喜欢你的、真正你的发脾气。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特别是今天在你三十岁生的时候,在你……”

“你走开,你给我滚!”温尼大声吼道。说真的,她真怕工程师的纠缠被出门来找她的丈夫发现,这样的电影和小说她读得太多了。她不想成为那类可悲故事中的主公。

工程师见温尼如此生气,便闭了嘴,但仍然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我告诉你,”温尼突然回对工程师冷冷地说,“我是一个淑。淑可以偷吗?”

“你……”工程师正要辩护“我并没有要你偷呀”,但温尼厉声打断他的话,说,“你再跟着我,我就叫警察了!”

工程师长长地叹了一气,停了下来。

温尼一刻不停地往家的方向走去。她真希望被工程师封号为“木乃伊”的丈夫能出门来找寻她,她又真希望工程师继续跟着她,让她骂,让她发泄她的压抑、她的不满、她的失望、她的忧伤。然而,她也知道,她没有权力要家那样做。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对工程师太不公平了。可是,她不这样能行吗?

丈夫没有出来找她。倒是儿子贝贝坐在门边静静地哭泣。

温尼将儿子抱在怀里,母子俩哭作一团。

“回来啦?”丈夫半冷不热地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温尼突然发现旁边的丈夫变成了一完全陌生的丑陋动物,满身赘,鼻也里长出数根黑毛,顶半秃。她简直不敢相信,她怎么会跟这么丑陋的动物共同生活了十来年。她将儿子哄去睡觉,自己赶紧逃澡堂,把自己反锁起来。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生长恨水长东。”这首李煜的《相见欢》,那个工程师曾经用一张很大的白纸抄录好,将这些文字编成一个大红的“心”字,偷偷塞进温尼的办公桌里,让温尼看得慌了好几天。

当时她就想:“我又没有偷,怎么心里如此害怕呢?”

温尼三十岁了。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从“杀手”到“感木乃伊”,倒霉的她全碰上了——“我还有没有激,有没有欲望,没有没盼?这样的子何时是个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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