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Q(10/14)
时,他十分自由自在,对借用安德烈·沙蒙的名字来介绍布勒东不以为然,同时他又毫无虚荣心地给自己加上了最了不起的称号,自称从事过最了不起的冒险活动。他从来不说“早上好”,也不说“晚上好”,也不说“再见”,从来不注意来往信件,除非是在向母亲要钱的时候留意母亲的来信。他隔了一天就不认识最好的朋友……”你们认出我了吗,小伙子们?不过是一个在同祖尼地区的红
发白化病患者
谈的布鲁克林男孩。脚翘在书桌上,准备写“强烈的作品,永远不被
理解的作品”,这是我死去的朋友们所断言的。这些“强烈的作品”——如果你看见,你会认出这些作品吗?你知道,被杀死的成百万
中,没有一个
的死必然会产生“强烈的作品”吗?新的存在,是!我们仍然需要新的存在。我们可以不要电话,不要汽车,不要高级轰炸机——但是我们不能没有新的存在。如果亚特兰蒂斯被淹没在海底,如果狮身
面像和金字塔仍然是永恒的谜,这是因为不再有新的存在诞生。把机器停一会儿!倒回去!倒回到1914年,回到骑在马上的德皇陛下那里。让他用
枯的胳膊抓住缰绳骑在马上呆一会儿吧。看他的小胡子!看他神气活现的傲慢样子!
看他的以最严格的纪律整好队列的炮灰,全准备好服从令,被击毙,被炸飞肠子,被生石灰烧死。现在停一下,看另一方面:我们伟大、光荣的文明的捍卫者,那些以战争消灭战争的
。换掉他们的衣服,换掉制服,换掉马,换掉旗帜,换掉场所。哎呀,那就是我看见骑在白马上的那位德皇陛下吗?那些就是那可怕的德国兵吗?贝尔塔巨炮在哪里?哦,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它正对准了
黎圣母院呢!
,我的伙伴们,总是冲锋在前的
……而我们正在谈论的强烈的作品呢?强烈的作品在哪里?打电话给西方联合公司,派一个快腿的送信
——不要瘸子或八十多岁的老
,要一个年轻的!让他去找到那伟大的作品,把它带回来。我们需要它。我们有一个崭新的博物馆,准备好收藏它——还有玻璃纸和杜威十进分类法将它归类存放。我们所需要的一切便是作者的名字。即使他没有名字,即使这是一部匿名作品,我们也无所谓。即使它有一点儿芥子气在里面,我们也不在乎。死活把它取回来——谁取回来就得25000元奖金。
如果他们告诉你,这些事必然这样,事
不可能有另外的样子,法国尽了最大努力,德国尽了最大努力,小利比里亚、小厄瓜多尔和所有其他联盟也都尽了最大努力;自从战争以来每一个
都在尽最大努力做弥补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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