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途中(3/4)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细致,柔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让出的地方,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上。是的,。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做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下面,她抬起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了她心灵上所有约束:我是最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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