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异国，你别来烦我 第2节（2/3）
在泰国卖了？就是卖也得有要啊。当然这些话我只是在肚子里转了几圈，在我没成为白痴之前是不会说出来的。成为白痴之前我说出来的是“办事处的两个领导都走了不好吧？”
“这个我们考虑了，目前你们那里也没太多的事
，去十来天没问题的。”
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再找理由也属于白痴的举动，其实从开始就是白痴，领导没做好决定是不会告诉你的，而决定之后要更改也是不可能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小王的功劳！
我接电话的时候小王整在化妆，专心致志的样子。
“你满意了吧！”
她在描眼线。
“这样有意思嘛？”
她在抹唇膏。
“你真无聊！”
她在舔嘴唇。
没劲，真没劲，我活象那个写下“独孤求败”四个字的。有比拳打在空气中更无聊的事吗？除非你是退休了在练太极拳。
“你说完了？”她突然吼了起来。“你怎么不跟领导说去？”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觉得难受吗？”
“有好处怎么样？没好处又怎么样？我高兴看见你难受！”她居然哭了，她居然会哭？“有谁知道我当初是怎么的难受了吗？”
她的话让我本来就虚弱的一点忏悔的心都没了，“你发生什么了？你怎么难受了？你是为我难受的吗？”我承认我说的话很没味，可是难道我真的就得对她的一生负责？你喜欢或者你不幸为公司奉献了什么是你的事，你的奉献起码已经有了副主任来作为回报？我为什么要负责或者忏悔呢？再说一个可以对“夜色温柔”的身份无端地幸灾乐祸的有什么值得我去负责的？我不为单位奉献什么，关于《政治经济学》劳动力的价值我学得很好，我只体现与工资对应的劳动力价值。晚上陪客加班的损失我会在第二天以懒觉的方式补回来。
“你真他妈的流氓！”
“我是流氓，那你离我远点。”
“我就要看你难受，除非你不要你这份工作！”
我冷笑，“我能为你不要这份工作？你高估了你的杀伤力了。”我决定了，从此当她是空气，我不会跟一团空气过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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