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缅女（2/12）

上，跟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我的主坐在我右边的单沙发上注视着我的体，和蔼可亲地微笑着。他今年五十三岁，身体瘦削，面目净。我的主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大量的金钱使他在五十岁以后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他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住手地低下去，盯着自己像水肿病似的高高凸起的腹部，它在我的视线里晃动，这是因为我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怕我的主，对他的恐惧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哪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一下嗓子，我就会完全本能地颤抖着跪到地下去。

“阿青，读过书的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着：“我就喜欢你这样又乖巧又聪明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毒品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叫“婊子”，只有主在高兴时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是，主。”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

经过这四年地狱般的生活，我修长的四肢枯瘦硬得就像冬天的树枝，突出在皮肤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一个手指。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而在我狭窄瘪的胸前挂着的是一对难以想像的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像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杯大的褐色的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

这是完全不正常的，主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种离奇的药物：用的和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的房弄成这个样子。不过我的两侧房的顶端都没有，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铁条把它们彻底烙平了。

主看了一会儿，说：“养熟了的母狗要炖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可是看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像啊？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肯你呀。留着你没用啦！”

在我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摧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