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流动精厕(3/4)

们一个个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仓库里又只剩下我和我妈妈两个。我妈妈已经被糟蹋得昏了过去。我喊了她几声,见她不应声,只好把她扶起来,费力的帮她穿好衣服,用自行车驮着她回到公寓楼下。我抱我妈妈上楼时候还遇到一个来自印度的邻居家太太,她关切的问我妈妈出了什么事,我只好跟她说我妈妈病了,刚从医院打针回来。天知道,我妈妈被至少十个黑夫“打”了“针”,他们往她的膣腔里“注”了不下十几管带着体温的新鲜纯正黑,纯度百分之百,绝无搀水,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回到公寓里,我把我妈妈全身衣服脱光,把她推醒,扶她艰难的起身,用热水和纸巾稍稍擦洗了一遍她的肿胀的阴部和丰盈的双,擦洗过程中,浓浓的水还在从她的三处隐私部位往外冒。我想起迈克爹他们说我妈妈没能天天过生活是个费,心里暗暗承认这话并不过分。在短短的四天时间里,我亲眼见证了我妈妈身上这几处器官的巨大变化,这些变化几乎全都是由于被壮的黑作为便器而频繁享用所带来的。

一边为我妈妈擦洗,我一边忍不住想,我妈妈这个便器里究竟能装下多少浓痰般带着腥臭的,几十上百亿带着黑基因的虫最终想必都会被我妈妈的生殖器吸收,成为她体内里永远也抹不去的羞辱印记。更可怕的是,这些携带着恶毒和耻辱的孽种播撒的时刻,正是我妈妈体最肥沃,防线大开,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我妈妈高高隆起的小腹分明预示着她被那些成年黑用作便器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我妈妈早早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我的脑子里象放电影一样回顾这这短短几天里发生的事。我爸爸再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了会如何收场。但是等不到我多想,十点才过,就听到门隐约有说唱乐的声音,然后房门忽然开了,黑吉米老爹手里拿着钥匙站在门,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几岁的黑,个不高,也是光着脑门,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

吉米老爹看到我在客厅里,居然跟我打招呼,“h’ up uy? h, h (怎么样伙计? 哦,这是乔治 )”。我猜到他们俩是来嫖宿我妈妈的,抬抬手,大拇指指向房门,意思是我妈妈正在床上呐。那个叫乔治的贼笑着点点说,“hn yu uy!(谢谢你,伙计!)”

他们俩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各自晃着丑陋的阳具进了房间,关上门,打开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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