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生如棋（4/7）

个饭店的小老板吗！”

我苦笑一声，饭店老板的事，对我来说早已是遥远的一个回忆了。

“大您并不是个在乎名利的，那还烦恼什么？”

壁虎没有直接给我娶或不娶的意见，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表明了态度。我又看了一眼奥维马斯，几年的修身养，他似乎比从前又年轻了少许，半睁半闭的眼睛，内敛了绝大部分的神彩，只有偶尔飘向我的一两片光线，才会略微地现出一丝明。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这话真的一点不假，这只壁虎，现在快成了！”

我心暗叫幸运，幸好我和他臭味相投，结成为近乎“好友”的伙伴关系，如果他是我的敌的话，我晚上都会睡不着的。

我略微犹豫之后，向奥维马斯说出了自己第二件痛的事。

“听说过我父亲吗？”

“基斯。秀耐达公爵大？听说过，还见过呢！不过那时我只是万丛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我认得他，他却不认得我。”

我低声道：“我爹生前，做了不少不太净的事，是非常不净的那种，要杀的！而且规模还不小！”

“唔……”

“他死了之后，那些不净的事，暂时被遗忘了。但是尾还在！现在那些尾来找我了，相当麻烦！”

我并不想把老爸搞的阴谋说出来，用了模糊的词意表达，我想以奥维马斯的明，听得懂的。

“尾？什么类型的尾？”

我说得过于隐晦，奥维马斯听得相当吃力。

“就是当初和他合伙，一起做那些不净事的合伙！不净的事，你说有多不净，那就有多不净，甚至比你想像中的更不净……”

“唔，我明白了，说下去！”

意识到我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奥维马斯面不改色，语气不变，手指把棋上左上角己方的一个卒前挪了一步。

我跟了一步，继续说道：“他们找我的目的，虽然还没有挑明，但我猜得出，他们大概是要我继承父亲的遗产和遗志吧。”

因为在谈要事无法多分心，我和他走起了快棋。一心二用，快速思考，几乎是凭本能和直觉胡走。

“那你是如何应付的？”

“我装疯卖傻，逃掉了！”

“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暂时不会有坏处，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

“有什么建议吗？你可以随便讲，不必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