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4/9）

结果肩上那红肿的两排细细的牙印在第二天晚上就被肖依发现了。

以前肖依也有过在我身上咬的时候，但时间一长就消失了。这次显然不是她的杰作。我已经描述不出肖依当时震动和惊讶的表。总之，我在她视的目光下无地自容，把和翠翠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全部招供。

肖依默默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我跟出来，结结地辩解、忏悔、请求原谅。

足足有半小时，肖依一句话没说，不停地抹眼泪。

后来，她眼睛红肿，抬露出勉强的微笑，说∶“唉┅┅没想到美好的时光结束得这么快！”

我觉得像是末要来临，“哇”地一声忍不住痛哭起来，伏在肖依的大腿上连连说∶“依姐你别生气┅┅我是真心你的呀┅┅我流氓┅┅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

肖依将我的揽在自己的怀里，也随我轻声涕泣。要是平时，那坚挺的峰早让我想非非了。

“其实，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是拴不住你的，不该放这么多感在里面。都怪我不好，我是老师，不该和你这样的。”肖依声音开始平缓。

我噌地站起来就往外走。肖依叫住我，问我去什么。我说去找翠翠，要和她断绝关系。

肖依厉声喊我回来，说∶“你想让全学校都知道这件事呀？你和她都搞成这个样子，她怎么会放弃呢？”

我傻呆呆站在门，不知所措。

肖依最后还是让我走了，她说她要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也就在那几天，相继出现的两件事对我们三个的关系带来决定的影响。

第一件事是白发苍苍的班主任约我谈话，说除了英语外，其它所有各科任课老师都向他反映我的学习成绩最近有了大幅度倒退，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影响了学习。我沮丧之极，差点儿当着班主任哭出来。

第二件事就更让我五雷轰顶。翠翠慌慌张张跑来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求救无门，什么也顾不得了，大着胆子领着翠翠去见肖依。

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肖依在得知翠翠怀孕后的痛苦表，泪水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屋子里除了翠翠轻声的哭泣外格外安静。过了一会儿，肖依把转向床外，平静地说∶“你先回去吧，没你事了。”我乖乖地走了。

后来我得知，她们两个在我走后抱痛哭。肖依问翠翠是否真的很我，翠翠点。肖依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