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玉凤夜半几度哀愁 东生白日连战连胜(5/10)

已是死猪一般,呼呼大睡,俄尔鸣,东生恐玉凤将归,忙摇醒张彩,催张彩回去。

张彩推说累极,赖着不动,东生将其连哄带骗弄出门去。

回来熄灯又睡去,未及一梦,房门又响,恍惚间似玉凤声音,也懒应答令其自进上床,只是拥其被中,那物儿又硬,被玉指牵引又桃源中,弄得欢畅,累了便睡,醒了又弄,足足折腾到东方大白,才沉沉睡去,及待醒来,见旁卧着的并非玉凤,乃是冬梅!心中大骇,知其乘虚而,心中叫苦不迭。

正不知如何处置,忽听门外响,慌忙坐在冬梅肚上,将绣被里紧,那冬梅正欲待叫,被东生用个罗帕塞住,可怜冬梅偷得一时欢娱,倒被当做椅儿坐了一回。

原来冬梅五更时候难耐欲火,遂潜至东生房外偷听,闻听里面得鱼水正欢,妒火中烧,早把底下裤儿湿透,自家骚了一回,道他夫妻一不见,如隔三秋。

正欲离去,忽听门响,忙躲藏起来,见一个出去,心下疑惑,不知玉凤欲去什么,及细观背影,却又不似,知是另外,心中更妒,恨不得抢将上去撕打一顿,又怕惹出事端,只好忍住怒火,见东生房门未栓,遂闪身进去,摸上床来,被梦中的东生恣意弄将起来,酣畅无比,力竭而睡,及待醒时,已被东生横坐在身下,又闻脚步响,知有来,遂不敢出声,卷曲被中,抖战不止。

东生并未曾坐实,半蹲半踞,紧里绣被等那玉凤到来。心卜卜跳个不停,暗骂自己荒唐,—夜之间,连偷二欢数回。

再说那玉凤服侍完婆母后,就赶回居处,及至屋内,见地下椅凳放,凌不堪,又见床上东生坐在那颤抖不停,心中大惑,遂近前问道:“郎君昨夜安好,缘何拥被而栗?”

东生面色青黄,细着声儿道:“昨夜腹泻,出恭不止,醒后身乏无力,遂如此狼狈。”

玉凤道:“定食不洁之物所致,又兼风寒相,遂致病。待妾身叫唤郎中来看。”

东生连连摇手道:“区区小恙,怎愿劳娘子,再睡会遂行了。”

玉凤道:“郎君亦不珍惜自己?让郎中看看,又有何妨?”

言毕喊来侍婢,待几句,侍婢去了。

东生叫苦连连,夫不走,冬梅留到何时?正在惴惴难安,忽听玉凤问:“郎君甚高,坐的何物?”

东生惊道:“肢休酸麻,不宜久卧,故将绣枕为座。可谓高坐无忧罢。”

玉凤吃吃笑道:“好个坐无忧!为何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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