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8）

都坏了。我不大愿地接过茶，瞟了母亲一眼，这才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可极了。喝完茶重新躺下，母亲问我累不累，我说一点也不累，她才笑笑躺好。淑容把灯又调暗了，看着我按。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胸罩边缘移动，她就说“这衣服太碍事了，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

“没事，这就好。”母亲说。

“我是说他啦，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他帮我按我都不穿。”

“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

母亲笑道。“母子不比夫妻亲呀？”

淑容也笑道：“来，我把灯关了，你们好好按吧。”

灯灭了，四周一片黑暗，我听到母亲柔声拒绝，又听妻子劝慰：“不要紧啦，都是这样啦。”

我没想到妻子昨晚说的那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计划，竟如此顺利的实行开来，便照既定方针，脱了自己的内裤。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借外来的灯光，隐约看到些影。

“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这样就不要紧了吧？”淑容说。

母亲彷彿抓到救命，连声答应：“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开门那一刹，房里亮了许多，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体，但她却低着，什么也不看似的。按淑容的话，到了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亲还坐着等，但我知道妻不会很快回来，就劝她先躺下。按床重新开始了，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时，她咕哝一声：“淑容怎么还没来啊？”

也没别的话说，我就大胆了些。

我坐在床上，脚伸到母亲肩旁。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搭在我腰际，温暖柔软又滑腻，令我心猿意马。

我把身体前倾，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松软滑手的脂，在我掌心蠕动。按到根了，我感到母亲的心在掌下跳动，不禁心跳也快起来。

这时我的阴茎碰到了母亲私处，她忽然动了动，我慌忙停了下来。“痛吗？”

“不～痛～～”母亲有点变调了。“九成七把握！”

我强忍着恐惧，压抑着差点脱而出的话：“要按按这里吗？”

硬是强迫自己动作。

“妈，我帮你揉揉胸吧。”说完这话，我的手已按在母亲房上。“不，不用……”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

我极力镇定地说。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没有推开我，我反而采取主动，把她的手拿开，放好在体侧。正在剧烈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