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3）
，水如月就知道是清军为了方便看自己
体而专门设计的，她感到十分羞耻，但没有抗议，只是涨红了脸看着
狱卒。
那狱卒说：“别想了，既然到了这里，就别打算当个贞节烈。来吧，躺在这里，让我查验一下你是不是个黄花闺？”
“什么？”水如月吃惊地看着她。
“这是规矩，杀
之前都要验的。赶紧躺下吧，别让我费事，不然的话让那些男来验可不是更要羞死了。”
水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躺下来，并按狱卒的要求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询问狱卒，外面的
况倒底如何，自己的姐妹们在哪里？狱卒告诉她，与她一同被捉来的兵们已经押在了大营，那里比这里看守严密得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至于其他的事，只知道天京已经被清军彻底攻克，所有守城的太平军全部被歼灭
净，无一漏网。如月心中记着留守天京的李红娇，不知她是战死了还是逃出了城，便问那狱卒。
“你说的是不是在北门外阻挡官军追赶伪幼天王的那个？她给逮住了，第二天就脱光了骑木驴游街。唉，挺年轻挺漂亮的一个大姑娘，活活骑着木驴转了一整天，让千瞧万看，行刑的时候
上和下身儿给割了好几十刀，弄得象块烂泥一样，好惨哪！姑娘，我真想不透，明知道自己也要象那李红娇一样受辱受罪，嘛不趁早寻个自尽了断，为别这样受苦，值得吗？”
水如月没有回答，她知道，这是无法对眼前这个说清楚的事。同那狱卒谈论一阵，验贞结束了，
谈多多少少让她忘掉了被别摆弄下体的羞耻感。
不用说，检验结果她还是个处。然后，水如月便只得穿上那件让想到就脸红的红绫，半
的坐在床上等待未知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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