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4)

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睛望着远处的天空,仿佛在憧憬着什么。

锯伐好了,匪团总从小匪手中接过来,双手平托着,用那锋利的锯齿轻轻去碰触姑娘的房,那小针扎一样的感觉让凤莲打了一个冷战。

“茅厕里的石……又臭又硬。”匪团总见凤莲依然那样不屈,无可奈何地摇摇:“绑上去。”他感到自己的命令显得有气无力。

一个匪徒抱住凤莲那细细的柳腰,另两个匪徒抓住姑娘的膝部把她朝下抱起来,绳子捆住了姑娘两只纤巧的脚踝,然后分别捆在两根木桩的顶上。姑娘的两条玉腿几乎分开呈直角,“丫”字形倒吊在木桩之间。

他们又解开她反绑的双手,然后分别绑在两根木桩的根部,她的四肢被紧紧地拉开,呈倒着的“火”字绑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然后,他们开始当众玩弄她的身子,大腿、房、部和生殖器,所有他们认为可以羞辱她的部位都羞辱了一遍。

“死到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匪团总问道。

“我要说的就是:你们是秋后的蚂蚱,蹦挞不了几天了,等我们的队伍打回来,民就会向你们讨还血债。你等着瞧吧!”

巨大的锯片被放了凤莲的两腿间,压在两只玉米的正中。两个匪徒一一个握着锯柄,眼睛紧紧盯着姑娘的隐私部位。

“行刑!”匪团总恶狠狠地命令道。

锯片在两个匪徒的推拉下发出,“哧哧”的响声,玉米粒被锯片剔下来,四处迸,锯齿造成的振动从玉米传到凤莲的阴部和门,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麻痒,她咬着牙房随着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随时准备忍受那无以名状的痛苦。

随着锯片向下吃进,几滴鲜血伴在飞迸的玉米粒中溅了出来,锯齿首先切了姑娘的会阴,一下子就把会阴从前到后割开了,皮迅速向两边翻开,血从切中冒了出来。

凤莲没有叫喊,只是把一银牙咬得“咯咯”地响。

只一个来回,锯片就把凤莲阴部的软组织连同门的括约肌剖成了两半,血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锯齿接触到了耻骨联合,一下子就给切断了,凤莲的生殖器被整齐地分开成了两半,接着锯齿就碰到了尾骨,开始由“噗噗”的声音,变成象锯木一样的“哧哧”声。

鲜红的血顺着雪白的肚皮流过两,又流过凤莲的脖子,然后流到脸上,有一越过红红的嘴唇,流进鼻子里。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无遐顾及,只能不住地用鼻子把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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