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0/17）

也早就该对我腻了。美之心，皆有之，这个小姑娘如花似玉，生得楚楚动，我要是男说不定也会对她着迷，为她销魂……鹏远，过去吧，这本是之常，也不为过，我不怪你。别不好意思，别难为。去吧，去安慰安慰你的小佳，别让她哭坏了身子。我知道你心痛了，她泪流在脸上，你痛在心上对不对？”

田鹏远含混支吾道：“不是，筱竹，你听我解释……”

欧阳筱竹点点笑道：“好，田鹏远，我成全你们。我现在正式向你提出离婚。”

她又把脸转向祁莹，见祁莹不知何时已收起泪，正侧身在沙发一角竖着耳朵在听，不由凄楚一笑道：“祁小姐，我不食言，我把丈夫让给你，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田鹏远表不自然地从旁言道：“筱竹，你、你看你都在胡说什么呀？我和祁小姐之间……其实……真的没有什么……”

他这一番话说得吞吞吐吐，费力异常。

不待田鹏远说完，欧阳筱竹愤然打断道：“别再装模作样了，我又不是聋子，她刚才所说的那一席话，我可是一字不漏全听到耳朵里去了。你既然不肯承认，好，那我现在也厚着脸皮问你一句，我和祁小姐之间，你到底的是哪一个？”

祁莹笑意写在脸上，从旁挖苦欧阳筱竹道：“欧阳夫，你不是一向以贤淑自居，自认为修养很好吗？怎么今天也跳如雷啦？！是不是一涉及到你的根本利益，你就原形毕露顾不得出乖丢丑了？谁？这还用问吗，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唉，这就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流转。现在是天下大，又该改朝换代了。识趣的话，你就赶快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乖乖地退居二线吧……”

欧阳筱竹冷着眼，回过忿忿道：“祁小姐，我在和我丈夫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嘴？”

祁莹嘲道：“你知不知道，您这叫外强中，您这叫嫉妒。您嫉妒我比你年轻，我比你漂亮。”

欧阳筱竹哼了一声道：“你别忘了，我也是从年轻、漂亮走过来的。而你，也势必会向我一样从年轻漂亮走过去。你到了我这个年龄，未必会比我更有风韵。”

欧阳说罢转向田鹏远，强抑住心怒气，柔声细语道：“鹏远，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和祁小姐，你必须做出选择。咱们夫妻过了这么些年了，一直是有皆碑、羡慕，我们从来也没有吵过架、从来也没有红过脸……你不必顾念旧，如果你现在对我真的是感到厌倦了，就请直言不讳地告诉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