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5/9)
子拼了命地往上耸着,嘴里还胡应付着:“对啊,紧个
紧个
,
觉得紧就行了呗。”
“那庆儿觉得紧?”
大脚把脸紧紧地贴着吉庆,急促地喘息呼出一热气扑在吉庆的脸上。吉庆马不停蹄地耸动让她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心里清楚吉庆在敷衍,却还是明知故问:“真的紧?真的紧?”
“真的紧!要把庆儿夹死了呢,紧!紧呢!”
“真的?真的?”
大脚动作陡然加快,膝盖支在炕上顶得身子飞快地撼动,像装了马达,前前后后疯了一样地摇起来。摇了一会儿,竟觉得这样仍不解渴,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身,跨坐在吉庆上面。就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只蹦跳着的兔子,蹲在在吉庆身上“啪啪啪”地癫狂,刚刚消退的那子痴迷又迸发了出来,喘着哼着嘴里还在念着:“那就夹死你……夹死你……”
那吉庆早瞪圆了眼,紧紧盯着两连接的那个地方,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一会儿冒出了半截一会儿又被连根儿吞进,忽忽悠悠地功夫,竟有些眼花缭
。揉了揉有些眩晕的眼,再看那露出半截的
棍,那上面竟挂满了一圈一圈白花花的浆汁儿。
母子两个一瞬间重又焕发了如饥似渴的疯狂。上面的娘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条缝儿,把儿子的命根子拔出来又飞快地坐下去;底下的儿子却鼓着腮帮一心地挺着那根
棍,毫不畏惧地迎着,那劲
儿竟好像还嫌
得不够
捅得不够劲儿一般。
一时间,闷哼声呻吟声和两体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满屋子的寒气却被这酣畅淋漓地
欢驱赶得无影无踪。那睡在炕梢的长贵,睡得依旧香甜,似乎也被这满屋子的春意盎然鼓弄了,不知什么时候却蹬开了被子……
刚刚叫了
遍,村里村外就陆陆续续地有
挑了鞭炮在放,“噼里啪啦”的炮声此起彼伏一会就连成了一片。
照老礼,三十儿到初一只放三回炮,第一回是在除夕的晚上,放过了才全家围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第二回要在半夜里,放炮是为了关财门,把财神关在自己家里,这样下一年才能财源滚滚;而大年初一,早早的也要放上一挂,这回是开财门,赶紧着把关了一夜的财神放走,否则财神生了气那就颗粒无收了。
初一的炮这些年越发放得早放得勤。那一定是一夜打牌未睡的,早早地挑在了院门前,噼噼啪啪地响完,便也完成了任务,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赶紧上炕补觉,那家家总是照些年少了些虔诚,更多的却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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