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定河水妖（3/4）

廷，治理此事。”

叶行远作为异地知县，当然管不到这里的民生，但他同时还有锦衣卫查访西北之职。没碰到就算了，撞上了事也不打算逃避，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便稍费些心思，秘折参奏，无论如何要除了这一害。

陆十一娘领命而去，叶行远在客栈中等得烦躁，便又出了门，到河边查看。只见好大水！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漩涡处处，时而轰隆有声，甚是怕。

渡上正有在争执，“本官有紧急军，要报于三边总督知晓，怎能因区区一个妖怪阻住脚程？你们害怕妖怪，就不怕朝廷的天威么？”

有哭求道：“大莫要强，妖怪凶狠，或许不敢伤了大，但吾等小命可保不住了，江边断断无敢出船的！”

原来是一个武官急着要渡河，与船工们吵嚷，他抽出了明晃晃的刀子，架在其中一个老船夫的脖子上，恶狠狠道：“你若不出船，我先要了你的小命，你看看是妖怪狠还是我的刀狠！”

老船夫浑身抖得如笸糠一般，老泪纵横对儿子道：“我这一去必是死路一条，但这位军爷催得紧，实在无奈。我这一辈子靠定河过活，死在河中也是死得其所，也就免了我的后事麻烦了……”

他跳上小船，缓缓摇橹而行，武官一手持刀，一手叉腰，表凶霸霸的，毫无畏惧之色。

叶行远看那船夫可怜，又觉得这河面上确实有异状，本想出面阻止。但离得远了些，等他走到渡的时候，那小船已经到了河心，正在风雨飘摇之中。

那老船夫之子正抱痛哭，众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有安慰他道：“这位军爷凶悍，只怕命硬，或许妖怪不敢对他如何。等到了对岸，你爹休息一晚，明天便可返回，不必伤心。”

有反驳道：“命硬凶悍又如何？这位军爷不过九品，只怕命格不足，我看他是要葬身河底了。你们可别忘了，上个月巡检方老爷也淹死在河中，哪见那妖怪怵了？只可惜连累了牛老伯。”

听了这话，老船夫之子哭得更加伤心。叶行远大吃一惊，上前问道：“这河妖作祟，还害死过官员吗？”

叶行远身着便服，只是读书打扮，那说话的看了他一眼，也不以为意，漫不经心道：“河妖凶狠，官员也是，怎得淹不死？只是向上报的时候不会这么说，只说是失足落水罢了。

我记得清楚，那便是上个月十五，巡检老爷喝醉了酒，说是要拿妖，差几个兵丁驾船到了河心。初时还叫骂几句，但俄而一个打来，船便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