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离婚游戏（21/28）

间，总算是摸到了一点这一行当的脉搏，下一步我打算继续学学舞蹈、唱歌，还准备投资学古琴。我发现中国做这一行的很多，但是都不上档次，平庸得很，眼光太浅，短期行为严重。真正像本那些既有姿色又有艺术修养的艺基本上还没有，我觉得这是个巨大的市场，非常有发展前景。

不要给我打电话，打我也不会接，何况我不久就会把号换掉。我害怕接了你的电话动摇了我的计划。

再见了，希望我们十年以后还能再见。

JY

皎月的字写得不算差，柔中带刚，整体看也很净，在孩的字中算是出类拔萃了。特别有意思的是落款，只写了两个字母，是表示对自己的蔑视呢，还是对自己缺乏信心呢？抑或是故弄玄虚呢？真让猜不透。

任凭回到了办公室，门等了一大帮，只听见有的说，现在机关作风真差，一点也不为老百姓着想，只知道上班时间办自己的事，我都来了三趟了也没见。另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抱怨说，我也来了三趟了，是见了，但还是没办成，他不是说缺这就是说少那。一个高个子男说，你要是给他送点礼就给你办得快了。他们也不认识任凭，任凭过来的时候还在说着，任凭也不理会，走过自己的门去了卫生间。这时有小声地说，别说了，来了。

任凭开开门，那些争先恐后地朝门内涌去，任凭突然觉得有一种烦躁的绪。黑着脸说，你们哄哄的没有秩序，叫我先给谁办呢？查查一共几个，我写几个号，然后一个一个地来！于是有好事者开始查数，一共是九个。任凭撕了九张小纸片，上边写了从一到九九个数字，然后分别在手里揉了揉，揉成了九个纸团，然后向桌子上面一撒，说声：捏吧。大家纷纷去抢，有捏到了一号，兴奋地叫着，一号，一号。有捏到了九号，就跺着脚说自己倒霉。真是月儿弯弯照高楼，几家欢喜几家愁。任凭大声地说，一号留这儿，其余的到外面等，叫住几号几号进来！这一招还真灵，其余八个都退出去了，只剩下那位大腹便便的中年，原来她是一号。

任凭翻了翻她的资料，也不抬地说，缺一份身份证复印件，回去准备。中年说，上次你就说缺一份身份证复印件，这次我拿来了，你怎么还说缺身份证复印件？你这不是故意刁难吗？任凭大声地说，谁故意刁难你了，你长得老好看吗？我非刁难你？上次给你说夫双方的身份证复印件，你为什么只拿了你自己的？怨你还是怨我？中年也急了，那你也不能侮辱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