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离婚游戏（14/28）

地鼓了掌。

“要是有个舞伴配合就好了。”皎月遗憾地说，突然又问任凭：“你会跳吗？来带带我吧！”

任凭摇摇。

“来我教你。”皎月来拉任凭。任凭的衣服也脱完了，下面的东西早已直立如椽。他忍不住站起来抱住她。

于是他们就开始做。任凭很疯狂，整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之久。也许他已经上了她，相的合时间总是很长。因为这种事除了生理因素外，感还占有很大成分。比如任凭和皎月，开始时疯狂了一会儿，然后就进一个相对平静的时期，这时候他们双方都不动，只是说些绵绵的话，轻轻地亲吻，好像是在养蓄锐一样。然后再进到第二次疯狂。这样起落几次，一个多小时竟然过去了。

完事后皎月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中喃喃地说：“我真悲哀啊。躺在家的婚床上，扮演着家妻子的角色，却没有那个名分。”

任凭随说：“要是实行一夫多妻制就好了。”

皎月抢着说：“我说你刚才说的话是假的，怎么样，现在不打自招了吧？”

任凭说：“男自有他的苦衷。”

皎月说：“有什么苦衷？不过是不想失去，又想得到罢了。”

任凭说：“客观上讲是这样的。现在的中年男，很多婚姻都是死亡婚姻，为什么都竭力维持着？我想自有他的道理吧。一方面中国的婚姻观念倾向于一种超稳定的结构，比如强调家庭是社会稳定的细胞啊，是坚强的后盾哪等等都是这种观念的反映。另一方面离婚的成本太高了，离不起。比如说社会道德普遍谴责变心的一方，即是首先对婚姻发难的一方，在财产分配上这一方当然也处于劣势。再一个就是离了婚的，不管是男还是，都会在社会上低一等，到处遭歧视。有的单位的领导甚至公开说，谁离婚，在提拔部的时候就不考虑谁。公开用权力涉家的婚姻自由。还有中国的住房状况……等等，等等，都是离婚的障碍。婚姻这个枷锁一旦套到上，就像孙大圣上的紧箍咒一样，再也难以去掉了。”

皎月说：“照你这么说，中国就没敢离婚了？我咋听说现在离婚率每年都在上升啊。”

“那是社会进步了，们觉醒了，敢于付出大的代价去解除婚姻的枷锁。”任凭边说边穿着衣服，“还是考虑吃饭的问题吧，这是目前最大的政治。和你这个毛妮子讨论这么大的命题有什么用啊。”

皎月撒娇地说：“谁是毛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