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玉体惊梦（26/35）

，再次一饮而尽。

这时皎月站起来自告奋勇地说：“我给各位唱一支歌吧。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请先生原谅。”

李南山说：“没事。只要把我们老板伺候好就行了。是不是，老板？”

他称任凭为老板，而不是直呼其名。任凭听李南山说过，在这种场合不能称呼名字，以防万一小姐记住自己惹来麻烦。任凭答：“我很满意，皎月小姐很好。”

“你们混得很熟啊！连名字都知道了。不过记名字没用，她们都是‘假名假姓假地址，假假意假温柔’，是不是皎月小姐？”李南山故意夸张地说。

“名字是个代号，真假有什么区别？只要是真实的就行。”皎月边翻歌本边说。

皎月唱的是一首老歌。歌名叫《手拿碟心敲起来》，只听她婉转地唱道：

手拿碟心敲起来

小曲好唱难开

声声唱不尽间的苦

先生老总听开怀

月儿弯弯照高楼

高楼本是穷修

寒冬腊月北风起

富欢笑穷愁

手拿碟心敲起来

小曲好唱难开

声声唱不尽间的苦

先生老总听开怀

皎月歌罢，早已泪流满面，任凭鼻子也酸酸的，掏出手绢轻轻地擦了泪。皎月分明是在唱自己啊！看来她也是中，无可奈何沦落风尘，她身后肯定有一段令辛酸的故事。这个看起来并不坏，还没有堕落下去。李南山他们又恢复了元气，在那里曼舞起来。他们的感早已钝化，皎月的歌他们不会听进去。

任凭扶着皎月坐到沙发上，劝慰她说：“别这样，生活总会改变的，现在又不是旧社会，怎样活总还是自由的吧。”

“做这个也没强迫我，只是想想怪令伤感的。现在这样其实是靠损失自己的尊严来换取生存的物质基础。”皎月说。

李南山在一边听到了皎月的话，话说：“尊严？你们小姐最划算，又能享受又挣钱。都有的欲望，男都不能免俗，除非他是无能者，或者是石。既然都有这种欲望，那么满足这种欲望有什么错？我倒是觉得对我们男不公平，为什么我们要给你们付钱，你们为何不给我们付钱？”

“你应该去当男！”丽丽久不言语，出言惊。

“当个男也不比你们做的差！”李南山自负地说。

“那我给你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