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才女勾情(24/26)

驴、邓、小、闲。潘就是有潘安之貌;驴就是东西要大,能力得好,不能有阳痿早泄之类的毛病;邓就是要象邓通一样有钱,邓通知道吧,那是何等物?直接可以造钱,谁能比得上!小就是能受气,装小。象刚才那位气走了的男士就不具备这点,我估计他将从这场竞争中淘汰出去。闲就是有时间,忙得象总理一样,每天安排会见十几个国家的大使,晚上还得参加两三个晚宴,也没时间谈恋。以上五点是缺一不可,还有一点——这一点是我加的,那就是要稳,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象刚才任凭急着要送家回家,不行。”李南山滔滔不绝地说。

“我那是礼貌,你当我是真要送?那么多,我们每腿上坐一个也送不完。”任凭打断南山的话说。

“当然我是想说明这个道理。不是单指你这件事。”李南山说。“你没听孔夫子说,唯小子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任凭走在自己家的楼梯上,心里就犯起嘀咕来,回家后怎么跟乔静解释今晚的活动况呢?要是直说吧,毕竟今天的事说出来不是那么冠冕堂皇。要编个瞎话,那还得合合理。当然,乔静可能已经睡得蒙蒙胧胧,那样她就什么也不会问了,自己就悄悄地和衣倒在床上,来个神不知鬼不觉,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她万一……这样想着,就到了自家的门前,正准备拿钥匙开门,听见屋内有音乐的响声,夜静,声音特别清晰,好象乔静在看电视。不行!自己不能仓促回家,万一乔静发现了什么绽,肯定有一场恶战,那样不是坏了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了?结婚这么多年来,任凭已经战累了,况且自己历史上的战绩实在不佳,十战有一胜就不错了。因为妻子看起来很平静很温柔一个,但一旦争执起来却是柳椽子挑灯笼——不是瓤秆子。这一点可以从无数事实中得以证实。首先,妻子吵架的功夫非同一般,嘴可以不停地说,天南海北,云天雾地,慷慨激昂,况且在说的时候姿势特别,一手掐腰,一手平伸,五指独食指前伸,好象是在指点一个罪,这样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任凭觉得猥琐,象一只被到墙角的老鼠,只有筛糠的份,哪还有还手之力呢?其次是有时自己实在忍无可忍,突然跳将起来,将对方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发泄了心中的恶气,但稍一松懈对方就反挺过来,反应更猛烈,连抓带拧,能咬则咬,得吐且吐,弄得任凭狼狈不堪,有心再战,实在有损自己的形象,只好告饶。再者,妻子还有持久战的记录,和任凭生气后大睡七天七夜,不吃不喝,弄得任凭以跪相求,写下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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