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4/5)
话,久久地回在我的心田里,我努力在玩味、揣摩着:都木老师一定知道了我的下流举动,你看,她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亲切、和蔼地对待我,似乎故意疏远我,冷落我。
怎么办?我苦恼到了极点,望着眼前的作业本,手中的钢笔,鬼使神差地写出这样一段文字来:“敬的老师:我做了一件无法启齿的事
,不用我说,你也会知道的,我都做了些什么,因为,从你的表
里、神态中,我已经猜测出,你已经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老师,我,太卑鄙了,我,太下流了,老师,用尽汉语里所有的语言,都无法准备地形容我的卑鄙和下流。老师,你,能原谅我吗?老师,你可知道,我的心
,是何等的苦闷,老师,你可知道,我是那样的敬仰你,那样的
戴你!老师,我敬
的老师,你能原谅我么!”
写完后,我哗地将其撕下,趁着下课的机会,悄悄地溜到都木老师的家门,我徘徊来徘徊去,怎么也不敢将其塞进门缝里,上课的铃声再次响起,我只好怏怏离去。
整个小学期间,我始终没有勇气,把这随手写就的短信,送给都木老师。
而我,永远都无法将心思投到背诵毛选中去,我也不想在这方面,有所成就。我仍然痴迷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但是,却再也没有机会与都木老师同床共枕,无奈之下,只有望着都木老师的身影,苦苦地冥思。夜晚,抱着硬梆梆的枕
,把它幻想成为都木老师,一边思
着,一边进
梦乡。
渐渐地,在长久的冥思和意之中,我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我的身体尤如盛夏中拔节的玉米杆,一夜之间,便不可思议地拔高许多,并且,仿佛每一天都在拔高着,在身体疯狂地拔高的同时,我说话的声音也彻底地改变了,变得又粗又沉。
更让我费解的是,我的发生了质的变化,原本白
的包皮,数天没瞅,几天没摸,突然变得黑沉起来,并且生出层层让我讨厌的皱褶,
可笑地从厚实的皱褶里探出红通通的脑袋瓜,只要手指
稍一触碰,便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果再稍加揉搓,就会扑楞一下,直挺挺地抬起
来。
最让我难奈的是,每天早晨醒来,我的都令我大吃一惊地高高耸立着,又热又硬,同时,有一种无法排解的憋闷感。我溜进厕所,试图排出尿
,使坚硬得行将断裂的
能够尽快地瘫软下来。可是,我的
是如此的坚挺,任凭我如何努力,它就是不肯低
就范,万般无奈,我只好放任自流由它高高地向上抬起,赤黄的尿
尤如消防水枪,哧哧哧地
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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