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6)

“不好喽,杀猪匠又喝醉了,又开始打老婆喽!”

“哈,走哇,看热闹去啊!”

哗啦一声,黑压压的群丢下焦烂额的老地主,尤如决堤的洪水,一路汹涌着,嗡嗡叫着,哗啦啦地冲向烈焰翻滚的地方。

“别跑,别跑啊!批斗会还没有开完呢!”

大表哥队长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尽力阻止着四散奔逃的群:“别跑啊,别跑啊,都别跑哇,批斗大会还没开完呐!”

可是,大表哥队长的努力是徒劳的,整个院落很快便空空如也,仅剩台上那个挂着大牌子的老地主,孤苦伶仃地东张西望着。

“哼,”

望着渐渐消散在夜幕中的片片黑影,大表哥队长怒火万丈:“哼,跑吧,跑吧,明天,每扣你们一天的工分!”

“啊,啊,”

烂醉之后的纵火犯卢清海,就是白天在生产队院子里用极其惨忍的手段杀死两将自己的一生全部无私奉献给们的老母牛的屠夫,饱餐一顿煮牛之后,他又理所当然地喝得酩酊大醉,这丝毫亦不足为怪,生产队的社员们谁都清楚,卢清海每饮必醉。

每醉之后,屠夫卢清海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凶无比地殴打自己的老婆,然后,再把早已折腾得空徒四壁的家,重新折腾得一埸糊涂。今天晚上,屠夫卢清海乘着酒兴,非常满意地砸烂了家里仅存的桌椅和碗筷。

“你,你,”

屠夫的老婆徒劳地阻拦着自己的醉鬼丈夫:“你他妈的不过子啦,喝点马尿就穷耍!”

“豁,他妈的,”

屠夫卢清海一把将老婆推倒在地,盛怒之下,竟然不可思议地剥光老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一脚将其踢出门外:“滚,滚,滚吧,骚货!”

“妈妈,妈妈,妈妈!”

看着赤身体、披散发的妈妈。屠夫的儿子,就是那个抠掉母牛眼珠的三裤子,吓得滚尿流,拼命地喊叫着,屠夫见状,索兴,一不做,二不休,好似老鹰抓小般拎起哭闹不止的三裤子,顾不顾尾地将其胡塞进一条油渍渍的麻袋里,接着,得意洋洋地倒吊在棚顶上。

“我不活啦,我他妈的不活啦,这子,有什么意思啊,有什么意思啊!”

说完,屠夫开始纵火焚烧自家的房屋。

“啊,啊,我不活了,我要像洪常青那样,活活烧死,我不活了!”

屠夫手里拎着一把雪亮的、闪着寒光的杀猪刀,嘴里还叼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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