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素蓉（12/14）

。我“哎哟”一痛叫，素蓉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俊哥，我咬着你了。”

“没事儿，你接着来。”

我说着，一把将老薛拉倒，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老脸：“妈的！你这老骚货，怎么想的？……大连！”

说完，三都笑了。

笑了几声，素蓉接着给我，我搂着老薛说：“跟我说说那前两名有多大，你在哪，什么时候遇见的？”

我很喜欢和们聊天，聊她们的经历，聊她们的身世背景。一般来说，们说的经历七成都是真的，而身世背景能有三成真的就不错，不过我不在意真假，至少听着比跑长途时听的评书相声有意思多了。

老薛想了一下：“第一名我记得是个开原来的矿场老板，大概八〇年还是八一年，反正那时候我是在沈阳的歌厅做，这个老板带着几个朋友包了个单间，一要了一个小姐作陪，我就陪的他。晚上又去宾馆，他朋友里有一个就是那个宾馆的经理，这我记得，因为后来常见，我带客去他们宾馆住，他就给我提成。”

素蓉听得也停下了，我一看，脆把素蓉也搂过来，叫素蓉给我用手撸大，一块儿接着听老薛说。

“那天晚上，好像是四男四，我忘了，到了宾馆凑在一起，就说要玩“天体会”就是群，一群脱光了喝酒、跳贴面舞，把换着玩、着玩。那时候就兴那个，港台传过来的时髦玩法儿。”

老薛接着说。

“原来你年轻时就这么呀。”

我说。

“那时候发是假的，就为多哄客点儿钱。真得三十岁以后，要不怎么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不吐骨。”

呢！”

老薛解释。

“那个老板到底有多大？”

我问。

老薛在我的上方一寸多的地方比了一下：“这么长。”

又抬起胳膊：“说是两细，可那根子也跟我这手腕子一样粗，中间更粗，硬起来青筋都绷着，整个一根织布用的大梭子。”

我好奇的问：“你那天跟他做了没有？”

“那天晚上，他一拿出来，把我们几个小姐都吓坏了，都二十来岁，谁扛得住这么大的呀。可没办法，钱都拿了，又在家地盘上，想跑都跑不了。”

老薛哼了一声，又说：“妈的！那天我也倒霉，算是他的伴，叫他是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