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十年寒窗无人问（3/10）

境的，在获得援手的时候，就越有可能会百倍回报施恩者。这个青年和他的同伴并不是很需要我的帮助，即使我将老出卖给他们，大概也只能换来一句‘谢谢’而已：但是如果我能协助老逃脱这些的追杀，老可能会给我的好处绝对远不只一句‘谢谢’……当然，前提是老没有一刀把我给杀了以免泄露他行踪的话。

这就是我所以说是赌博的原因了，不过，即使我不帮助那个老，老迟早也会杀我的，毕竟我都已经看到他的行踪了：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上这一把。

“哦……抱歉。”那个青年看了看屋内低垂的蚊帐，脸上露出了歉意，并且压低了声音。“小兄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紫色丝绸衣料的老从这附近经过？”

“紫色丝绸衣料的老？没看见过。”

我摇摇。“我在屋内看书，除非有从我窗前走过，不然我几乎看不见的。”

“那，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青年又问。

“也没有。”我又摇。

“这就奇怪了。”那个青年有些狐疑地看着我。“那这门上和地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咦？”我故意看着门上和地上的血迹，装出吓了一跳的样子。“这这这这这里怎么会有血迹？还这么多？”

正好，这个时候远处有叫了起来。

“大哥，这里又发现了血迹！”

那个叫着，随即变成了气极败坏的语气。“该死的，这个血迹横过了一条小水沟，不见了！萧天放那个老贼必定是利用这条小溪来洗去他身上的血迹，以免留下线索让我们追踪！”

“糟糕，又被那只狐狸摆了一道，大家快追！”

青年先向远处的同伴大叫着，接着掏出一块银子塞在我手中。“抱歉打扰你和伯父了，小兄弟：这锭银子就当作我的赔礼吧。”

我还没能说些什么，那个青年已经招呼着同伴消失在沉的月色里了。

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大概有一两重：刚好可以抵过我那只母的损失。

回屋内，床上却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武林秘笈！……不！老爷子，您醒啦？”

我急忙奔到床边，掀开蚊帐，果然老已经醒来了。

“水……”

老困难地吐出了这个字。

“马上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一大杯水，再迅速跑回床边，小心翼翼地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