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5）

“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是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来只管欲，对录像带里的男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男……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于夺去她处的男，这个一直控制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念。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手撑着地面，无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