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谈心（5/6）

小色胚子。”

“所以您才更应该抱我啊。”我恬不知耻，在妈妈的房中拱了拱。

“张惟风，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颜无耻呢？”妈妈显然被我的脸皮震惊到了。

“因为现在我对您敞开心扉了呀。毕竟，您可是我的朋友。”

朋友三个字还是让妈妈有点害羞，无言半晌，妈妈轻轻的推开我，会说话的美眸看着我，轻柔问道：“小风，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呢？”

“想过呀，怎么了？”

“自古美如名将，不许间见白。你想过没有，将来妈妈容颜不再，垂垂老矣，皮鹤发，连路都走不动的时候，那个时候，你的生才刚刚开始，你正值壮年，会认识一个你喜欢的，然后结婚生子，你将拥有你自己的生。那个时候，你还会喜欢妈妈吗？”妈妈重新坐下，神色平静而放松，看来是想了很久。

不得不说，妈妈说得很有道理，然而我也不是泛泛之辈。

“谁又不会老去呢？生短短几十年，无论是您还是我，我们终将无可避免的老去。可是，正因为我们都将老去，所以我们才更因该把握现在的年华。也许多年以后，您将皮鹤发；但是现在，您风姿无双。最是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正因为您的美丽终将凋零，所以，我们才更应该珍惜现在，对吗？”我同样平静而放松，直视着妈妈那宛若清泉的眼睛。

妈妈美目闪过一丝异彩，沉思片刻才开道：“你看，你还是在逃避我的问题。将来，怎么办呢？你刚刚的答案已经告诉我，当我老去，你不会喜欢我皮鹤发的样子，对吗？”

“或许会老去，但不会。当您老去，我们之间，至少还有回忆。在我最好的年纪上最好的，我不想错过，即使是到了我自己也皮鹤发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能够问心无愧的告诉自己，我活过，过。”

“你能问心无愧吗？你这样对得起你爸爸吗？”妈妈轻声质问，像是在拷打我的心灵。

“是，我对不起爸爸。但是，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如果地狱想拥抱我，那就让地狱拥抱我吧。”我的目光坚定而坦率。

妈妈那清泉一般的美眸漾出一丝涟漪，然后静静的看着我道：“但是我不能对不起你爸。”

呵，我就知道，妈妈把我骗回家就要开始走心了。

“您哪儿对不起我爸了？”我开始装傻充愣。严格来说，妈妈从始至终都只是被我侵犯，当然没有对不起我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