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1.2-1.8）（58/65）

么归功于上，酷

吏仁君的——那帮文痞都是吕巨君的！编造皇后殿下的谣言，散播秽书，就是

他们的！什么替董卓叫屈，那全是幌子。

什么？。

你啊，别总弄那些花花肠子。立身正，行事直，才能成大事。一味搞什么

阴谋诡计，揣摩心，成不了大器。

程宗扬不防会被这老狐狸教训一通，你个滑不溜手的白毛妖，究竟站在什

么立场上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霍子孟絮絮叨叨地说道：我啊，压根儿就没想到那么多，就是看那帮文痞

不眼，想趁早绝了后患。凭老夫多年的经验，这种文无赖就是些附骨之蛆，尽

在暗地里搅弄是非，煽阴风点鬼火，若是放任不管，必成大患。如今他们打着董

卓的幌子跳出来，卖直邀名，正好一把收拾掉。

要是这样，你怎么不明说呢？。

我能明说吗？说他们造皇后的谣，净编些秽不堪的段子？好把那些谣言

都掀出来，闹得天下皆知？。

程宗扬当场坐蜡。如果霍子孟透露的信息是真的，自己和臣兄当初的猜测

等于全错。老狐狸非但没有玩什么花招，反而不声不响背了个黑锅，不动声色把

事给平了，还毫不居功。问题是，他怎么不早说呢……。

哎，你这脸色是什么意思？。

程宗扬满脸苦笑，意思是，大将军这话说得有点晚了——赦诏已经用天子

的名义发下去了，太学那些文士，全都赦免了。

霍子孟无语良久，最后道：跟你们这种说话就是累。这会儿老严不在，

没给我出主意，咱们别兜圈子，直来直去成不成？年轻，爽快些。

程宗扬叹道：大将军连夜来访，想必有要事，我们就有话直说吧。

霍子孟道：两宫可好？。

这话都没法儿接，一句就不能直说。程宗扬硬着皮道：都好。

阳武侯呢？。

程宗扬心里咯噔一声。阳武侯？他怎么想起来问老了？。

看着霍子孟有些不安的脸色，程宗扬忽然心一动，瞬间明悟过来——自己

还真是错怪了这老家伙。

自己对霍子孟最大的怨念，是他一直躲在后面不露，直到